皇帝召见新科状元觐见,问出的问题敲到状元的七寸:传国玉玺和朕比较哪个更重?状元却回答一句话令皇帝惊喜,满朝文武交头称赞

 136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10-07 18:40

金銮殿上,烛光摇曳,大周天启五年,新科状元江景云跪在丹墀之下。

永安帝目光如刀,缓缓开口:“江景云,传国玉玺与朕,谁更重?”

此问如惊雷炸响,殿内百官屏息,钱世杰冷笑,孙长德暗捏冷汗。

江景云紧握母亲赠的竹哨,寒门子弟的倔强涌上心头。

他朗声道:“陛下之重,系天下安危;玉玺之重,赖陛下赋予。”

永安帝大笑,亲自扶起他:“好!洞悉天命!”

满朝文武交口称赞,可江景云低声对钱世杰说了句什么,他瞬间愣住了……

01

金銮殿内,晨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新科状元江景云的绯红官袍上,映出一片耀眼的光辉。

大周天启五年,年轻的永安帝端坐龙椅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缓缓扫过殿下百官,最终停在跪于丹墀的江景云身上。

“江景云,朕问你,传国玉玺与朕,谁更重?”永安帝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,仿佛一柄利剑直刺江景云心头。

此问一出,殿内空气仿佛凝固,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。

礼部尚书孙长德低头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似乎在为这位寒门状元捏把汗。

吏部侍郎钱世杰嘴角却微微上扬,眼中透出一抹冷笑,似在期待江景云答错,落入他布下的陷阱。

江景云额头渗出细汗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竹哨,那是母亲临行前赠他的信物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洪亮却不失恭敬:“陛下,臣斗胆作答:陛下之重,系天下安危;玉玺之重,赖陛下赋予。”

此言如平地惊雷,炸响金銮殿,百官无不震动。

永安帝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随即大笑,亲自走下龙椅,扶起江景云:“好!好一个‘系天下安危’!你洞悉天命,深谙民心,朕心甚慰!”

他当即下旨,封江景云为翰林院修撰,兼赐碧玉腰牌一枚,象征无上的帝王恩宠。

殿内掌声雷动,孙长德抚须颔首,钱世杰脸色铁青,站在人群中不敢吱声。

江景云的回答不仅化解了杀机,还让满朝文武刮目相看。

他知道,这句答案背后,是他一夜的苦思冥想,也是他寒门出身的赤诚与智慧。

但他也明白,这场胜利只是开始,朝堂的暗流远比他想象的更凶险。

江景云答题后,殿内气氛并未完全缓和,几位老臣窃窃私语,议论这位寒门状元的胆识。

一名白发老臣低声道:“此子一语惊人,怕是朝中又要多一颗新星。”

另一人却摇头:“寒门出身,锋芒太露,恐怕后患无穷。”

江景云耳尖,捕捉到这些议论,心中暗自警惕:朝堂如棋局,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

他抬头望向永安帝,见帝王眼中既有赏识,也有一丝探究,仿佛在试探他是否能承受这份殊荣。

退朝途中,江景云被一名小太监拦住,递上一封折子,上面写着:“状元郎,慎言慎行,莫忘初心。”

折子无署名,却让江景云心头一震,他隐约感到,这或许是某位朝中隐士的提醒。

他将折子揣入袖中,步履坚定地走出宫门,阳光洒在身上,却掩不住心中的一丝寒意。

时间倒回半年前,大周天启五年,春闱放榜,江景云的名字赫然位列榜首,震动京城。

他出身江南一处名为清河的小渔村,家中只有一间漏风的茅屋,父亲早逝,母亲靠编织草鞋维生,含辛茹苦供他读书。

村里的老人们常叹:“寒门子弟,哪那么容易出头?不过是白费力气!”

可江景云从不信命,他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,每晚借着昏黄的油灯,埋头苦读,直至天明。

他的母亲张氏,总是默默在旁为他添油续灯,粗糙的双手满是裂痕,却从不抱怨。

临行赴京赶考前,张氏将一个磨得发亮的竹哨塞到他手中,眼中含泪:“景云,记住,宁可站着死,不可跪着生,但也要学会藏起锋芒。”

江景云紧紧握着竹哨,点头承诺:“娘,孩儿一定不负您的期望。”

在国子监备考时,他结识了一位落魄的旧进士王伯安。

王伯安曾因直言批评权贵被贬官,潦倒不堪,却仍心系天下。

他赠江景云一本手抄的《孟子》残卷,叮嘱道:“朝堂如棋局,步步惊心,切记谨慎落子。”

这本残卷成了江景云的枕边书,每每翻阅,总能从中汲取力量。

殿试当日,江景云的策论《治国新论》洋洋洒撒,提出“以民为本,重振吏治”的主张,震惊考官。

主考官孙长德私下赞叹:“此子才华横溢,堪称国之栋梁!”

但他也低声警告:“江景云,你的策论虽妙,却触动了朝中某些人的利益,切记小心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震,却并未退缩,他知道,自己肩上不仅扛着家族的希望,还有天下寒门子弟的梦想。

在国子监备考的夜晚,江景云常与同窗好友周子昂彻夜长谈,分享治国理想。

周子昂出身世家,却对江景云的才华佩服不已:“景云,你的策论若能施行,定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。”

江景云却叹道:“子昂,朝中派系林立,我的策论恐怕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。”

周子昂拍拍他的肩:“你既有此志,就莫怕风浪,兄弟我定会支持你!”

这些话让江景云倍感温暖,他暗下决心,定要为寒门士子争一口气。

赴京路上,江景云曾路过一座破败的驿站,遇一老农诉苦,赋税繁重,民不聊生。

老农的话深深刺痛江景云,他立誓若有朝一日入朝为官,定要为百姓谋福。

这些经历,如同火种,在他心中燃起一腔热血,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
殿试后,江景云被召至金銮殿,第一次面见永安帝。

永安帝年仅二十七,登基五年,励精图治,力求开创盛世,却也以权术高深著称。

他端坐龙椅,目光如炬,仿佛能看透人心:“江景云,传国玉玺乃皇权之本,朕乃天命之主,告诉我,谁更重?”

此问如晴天霹雳,直击江景云的要害。

玉玺是传国之宝,象征皇权正统,得之者得天下。

而帝王是天命所归,社稷之主,承万民之望。

回答稍有不慎,便是欺君之罪,轻则身败名裂,重则株连九族。

江景云低头,瞥见钱世杰眼中闪过的阴鸷。

钱世杰是当朝国舅的亲信,素来瞧不起寒门出身的士子,曾在朝堂上冷嘲江景云:“一介渔夫之子,也配入朝为官?”

孙长德则低头不语,眉头紧锁,似在为江景云暗暗担忧。

朝堂上,改革派与保守派的暗流涌动,江景云深知,自己这寒门状元,已成为各方博弈的棋子。

他紧握竹哨,强迫自己冷静,回想起王伯安的话:“帝王之问,表面考才,实则试心。”

他意识到,这问题不仅是忠诚的考验,更是永安帝对自身地位的试探。

江景云恭敬叩首:“陛下,此题关乎社稷,臣愚钝,恳请至夜半思量,以免草率误国。”

永安帝冷笑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好,朕给你至夜半,逾时不答,休怪朕无情。”

退朝后,百官散去,江景云听到身后传来低语,似是钱世杰与国舅的随从在密谋什么。

他步履沉重,路过国子监时,偶遇周子昂。

周子昂拍拍他的肩,低声道:“景云,朝堂水深,钱世杰那帮人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
江景云苦笑:“我知道,可我既已踏上这条路,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”

周子昂叹息:“你这寒门状元,背负的可不只是自己的命,还有我们这些读书人的希望。”

江景云点头,握紧竹哨,心中更坚定了答题的决心。

退朝后,江景云独自徘徊在宫墙下,回忆起赴京赶考的艰辛历程。

他曾在一场暴雨中险些丧命,幸得一户农家收留,农妇送他一碗热粥,叮嘱:“年轻人,入了京城,莫忘了我们这些苦人。”

这句话如刀刻在江景云心头,让他明白,自己的回答不仅要取悦帝王,还要为民发声。

他回到状元府,点灯夜读,翻开《孟子》,一句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”让他灵光一闪。

02

他暗想:玉玺虽重,却是为民服务的工具,帝王之重,在于为民担当。

这些思绪,让他对接下来的答题更有信心,也更坚定了自己的立场。

夜色深沉,江景云没有回状元府,而是独自来到皇城外的一棵古槐树下。

这棵槐树据说是前朝名臣祈福之地,传言能启迪心智。

他席地而坐,取出王伯安赠的《孟子》残卷,默读:“民为重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”

母亲张氏的话也在耳边回响:“玉玺是死的,皇帝是活的,活人才能定江山。”

他闭目沉思,脑海中浮现出永安帝登基以来的种种举措。

永安帝锐意改革,重视民生,曾下旨减免江南水患地区的赋税,深得民心。

但他也对皇权极为敏感,去年因一枚御赐玉佩失窃,大发雷霆,严惩多名宫人。

江景云意识到,永安帝最在意的,是他作为天子的不可替代性。

玉玺虽是皇权象征,但其价值源于帝王的赋予。

没有帝王,玉玺不过是一块美玉,毫无号令天下的力量。

为求灵感,江景云深夜潜入国子监藏书阁,点燃一盏孤灯,翻阅前朝史书。

史书记载,玉玺曾数次易主,唯有真命天子执掌时,方显其神圣。

藏书阁内,一位年老的书吏见江景云深夜翻书,好奇问道:“状元郎,这么晚还在找什么?”

江景云恭敬回答:“老丈,臣在寻玉玺的来历,想明白它为何如此重要。”

老书吏捋须笑道:“玉玺是死的,皇帝是活的,活人用它才有了意义。”

江景云眼睛一亮,感激道:“多谢老丈指点,臣心中有数了。”

老书吏摆手:“年轻人,朝堂凶险,答题要小心,别让人抓了把柄。”

他取出纸笔,写下一句:“陛下之重,系天下安危;玉玺之重,赖陛下赋予。”

他反复推敲,确保这句话既迎合帝心,又不失寒门子弟的风骨。

夜半时分,月光洒在藏书阁的窗台上,江景云凝视竹哨,心中默念:“娘,我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
在古槐树下,江景云回忆起儿时的一幕,母亲曾带他去村口的土地庙祈福。

张氏跪在神像前,祈求:“若我儿能出人头地,愿折寿十年。”

那时的江景云尚年幼,却牢牢记住母亲的泪水,立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。

他还想起王伯安曾说过:“朝堂如海,风浪无常,唯有真心能立于不败。”

这些记忆,让他更加坚定,答案不仅要让帝王满意,还要承载寒门士子的信念。

回到藏书阁后,他翻阅一本前朝笔记,记载玉玺曾被叛军夺走,却无人尊其为正统。

这让他更加确信,玉玺的“重”依赖帝王的威严与民心的归附。

次日清晨,江景云再次踏上金銮殿的石阶,阳光刺眼,官袍上的光泽仿佛预示着他的命运。

朝堂之上,百官齐聚,目光聚焦在江景云身上。

昨日的“夺命之题”已在宫中传开,有人好奇他将如何应对,有人暗自期待他出丑。

永安帝端坐龙椅,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形压力:“江景云,昨日之问,你可有答案?”

江景云跪下行礼,声音沉稳:“陛下,臣思虑一夜,斗胆呈上愚见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百官,落向永安帝,朗声道:“陛下之重,系天下安危;玉玺之重,赖陛下赋予。”

殿内刹那间鸦雀无声,随即爆发低语。

江景云继续说道:“陛下,玉玺虽为传国之宝,承载社稷正统,但若无陛下之天命,无陛下之治国,玉玺不过顽石。”

“臣自寒门,深知民心所向,唯有陛下能定国安民,您的仁政与威严,才是天下之根本。”

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,掷地有声,直击人心。

永安帝听罢,眼中闪过一丝激动,猛地拍案,龙椅扶手发出清脆响声。

“好!好一个‘系天下安危’!”永安帝亲自走下龙椅,扶起江景云。

他转头面向百官:“众卿以为,江状元此答如何?”

孙长德率先出列,拱手道:“陛下圣明!江状元一语道破天机,陛下乃社稷之魂,玉玺因陛下而生,臣等叹服!”

其他官员纷纷附和,连平日沉默的兵部尚书也点头称赞。

钱世杰站在人群中,脸色煞白,眼中恨意更浓,却不敢多言。

永an帝满意地点头,对江景云道:“你不仅才华出众,更有洞察人心的智慧,朕封你为翰林院修撰,兼东宫伴读,日后常伴朕侧!”

江景云叩首谢恩,心中百感交集。

他知道,这句答案不仅保住了性命,还为他打开了通往权力核心的大门。

答题后,永安帝命内侍取来一盏鎏金玉杯,赐给江景云:“此杯乃朕珍藏,今日赐你,望你不忘今日之志。”

江景云双手接杯,感激涕零:“陛下厚恩,臣永铭于心!”

百官中,一位年轻的御史忍不住赞叹:“江状元此答,真乃寒门之光!”

可钱世杰的随从却低声冷哼:“不过是讨巧罢了,寒门子弟,终究难成大器。”

江景云听在耳中,却不动声色,他知道,朝堂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

他暗自握紧竹哨,心中默念:无论前路多难,我都要为民谋福。

退朝后,他路过宫苑,见到一名老宫女在清扫落叶,眼神疲惫却坚韧。

老宫女见他官袍鲜亮,叹道:“状元郎,宫里水深,莫要只顾风光忘了根。”

江景云点头致谢,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使命。

退朝后,江景云在百官的恭贺声中走出金銮殿。

他无意间与钱世杰对视,钱世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,随即转身离去。

江景云心中一凛,知道自己的崛起已触动某些人的利益。

刚出宫门,他被一个书童拦住,递上一封密信。

信是王伯安所写,寥寥数语:“君一战成名,树大招风,切记藏拙保身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震,抬头时,恰见两名内侍低声交谈,提及国舅与钱世杰的密会。

管家老李见江景云神色凝重,端来一碗热茶:“状元爷,今日朝堂可还顺利?”

江景云叹道:“答题虽过关,可朝中有人对我虎视眈眈,怕是麻烦才刚开始。”

老李低声道:“老爷,宫里传言,国舅的人不喜寒门士子,您可得防着点。”

江景云点头:“多谢提醒,我会小心,但也不能因此退缩。”

老李感慨:“状元爷,您这胆识,老奴佩服,愿您早日为民做主!”

江景云握紧竹哨,凝望远处的宫墙,深知朝堂的暗流将更加凶险。

回到状元府,夜色已深,江景云点燃一盏孤灯,取出母亲的竹哨。

他回忆起清河村的点点滴滴,母亲的叮嘱仿佛还在耳边。

他知道,今日的胜利只是开始,未来的路将布满荆棘。

江景云在状元府书房,翻开一本旧书,偶然发现一张泛黄的书签。

书签上写着父亲生前的字迹:“为官之道,忠心为本,民心为根。”

他心中一震,回忆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:“景云,读书是为天下,不是为功名。”

这些话如醍醐灌顶,让他明白,自己不仅要应对朝堂的风波,还要坚守为民的初心。

他提笔写下一封家书,告诉母亲张氏自己的近况,承诺会让她过上安稳日子。

信中写道:“娘,孩儿在京已站稳脚跟,但前路艰险,愿您保重。”

他将书信交给老李,叮嘱连夜送往清河村,眼中满是对母亲的思念。

当日下午,江景云被召至御书房。

永安帝屏退左右,只留他一人。

“江景云,你今日之答,朕甚悦。”永安帝的声音放缓,带着几分亲近。

03

他目光深邃,缓缓问道:“但朕想知道,此答是你真心所想,还是为了迎合朕意?”

江景云心跳如鼓,命运悬于一线。

江景云低头片刻,脑海中闪过母亲的竹哨和王伯安的残卷。

他抬起头,真诚道:“陛下,臣自幼受母亲教诲,知晓天下之重在于民心。”

“玉玺虽贵,终是器物,唯有陛下的仁政,才能让它成为社稷之魂。”

永安帝听罢,微微一笑:“好,江景云,你的赤诚,朕记下了。”

他起身,走到窗前,凝望远处的宫墙:“朝堂如海,你既入此局,需得步步为营。”

江景云叩首:“臣明白,定以忠心报陛下,以仁心护百姓。”

离开御书房,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,却也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
江景云站在御书房内,心跳如擂鼓,面对永安帝的逼问,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全身。

他深吸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看向永安帝,恭敬却不失真诚:“陛下,臣之回答,字字发自肺腑。”

“臣自幼寒微,深知民心之重,玉玺虽为国之重器,其价值却因陛下之天命而生。”

“陛下夙兴夜寐,忧国忧民,您的责任与担当,才是臣心中真正的‘重’。”

永安帝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仿佛在掂量江景云的真心。

他缓缓点头,语气缓和:“好,江景云,朕信你这一次,但朝堂之上,言语易说,真心难辨。”

“日后,你既为翰林修撰,又伴东宫,朕希望你能以今日之赤诚,报效朝廷。”

江景云叩首谢恩:“臣定不负陛下厚望,愿为大周尽忠,为万民谋福。”

离开御书房,江景云步履轻快,却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。

他知道,永安帝的信任是一把双刃剑,既是机遇,也是更大的考验。

回到状元府,夜色已深,江景云点燃一盏孤灯,取出母亲的竹哨,轻轻摩挲。

他回忆起清河村的点点滴滴,母亲张氏的叮嘱仿佛还在耳边:“景云,站得越高,越要小心。”

他暗下决心,无论朝堂风云如何变幻,他都要坚守本心,不负寒门子弟的希望。

江景云在状元府书房,偶然翻到一本旧诗集,内有一首母亲年轻时抄录的诗。

诗中写道:“寒窗苦读志高远,功成莫忘故乡情。”

他读罢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决定无论仕途多高,都要记得清河村的根。

他提笔写下几行字,记录今日感悟:“为官不易,为民更难,愿以初心,守住信念。”

老李端来一盘清粥,劝道:“状元爷,夜深了,歇息吧,莫累坏了身子。”

江景云感激一笑:“老李,谢谢你,我再想想,明日的东宫之行,怕是不简单。”

他凝望窗外的月光,脑海中浮现出太子的身影,心中暗自筹谋如何应对新的挑战。

次日清晨,江景云尚未起身,便听管家老李急匆匆敲门:“状元爷,宫里来人了!”

他迅速更衣,来到前厅,见一名内侍手持圣旨,神色严肃。

“江景云接旨!”内侍展开黄绢,朗声宣读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命翰林修撰江景云即刻入东宫,辅佐太子读书,钦此!”

江景云叩谢隆恩,心中却泛起波澜:东宫伴读,意味着他将卷入皇室核心的权力漩涡。

东宫太子周承熙,年仅十五,性情温和却略显懦弱,朝中皆知他深受永安帝宠爱。

但江景云也听闻,国舅一派对太子颇有微词,欲推二皇子周承泽上位。

他收拾行囊,带上《孟子》残卷和竹哨,乘轿前往东宫。

东宫内,太子周承熙亲自迎接,笑容温和:“江先生,父皇常赞你才华出众,孤甚是期待。”

江景云躬身回礼:“殿下谬赞,臣定当尽心辅佐,助殿下精进学业。”

然而,他刚入东宫,便察觉到气氛微妙,侍卫们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。

当晚,江景云在东宫书房整理书案时,一名老太监悄悄靠近,低声道:“江大人,小心国舅的人,他们对您入东宫颇有不满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震,谢过老太监,暗自警惕:看来,钱世杰的阴谋已悄然展开。

入东宫的第一晚,江景云难以入眠,独自在庭院散步,观察东宫的布局。

他注意到,书房旁的小院有一株老梅树,枝干遒劲,似在诉说岁月的沉重。

一名东宫侍女路过,见他驻足,笑道:“江大人,这梅树是先帝亲手所植,象征坚韧。”

江景云点头,心中暗想:太子性情温和,恰如这梅树,需得有人护其成长。

他回到书房,翻开《孟子》,一句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”让他深有感触。

他决定,不仅要教太子学识,还要帮他树立治国的信心。

次日,他与太子讨论《治国新论》,太子听后若有所思:“江先生,你的策论,真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吗?”

江景云郑重道:“殿下,只要心系百姓,任何策论都能化为现实。”

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仿佛被江景云的信念点燃。

数日后,朝堂上风波再起,礼部尚书孙长德上奏,提议重修《大周律典》,以整顿吏治。

此举正合江景云殿试策论中的主张,永安帝当即点头,命孙长德牵头,江景云协助。

钱世杰却突然出列,语气阴沉:“陛下,江景云虽有才学,终究资历尚浅,恐难当此重任。”

他话锋一转,瞥向江景云:“况且,臣听闻东宫近日有人私藏禁书,江大人既为伴读,可知此事?”

此言一出,朝堂哗然,江景云心头一紧,意识到这是钱世杰的故意发难。

所谓“禁书”,多半是国舅一派栽赃,意在借机打压他这新晋寒门士子。

永安帝目光如炬,扫向江景云:“江景云,你可有话说?”

江景云不慌不忙,拱手道:“陛下,臣入东宫不过数日,殿下勤奋好学,绝无私藏禁书之举。”

“若有人恶意中伤,臣愿与殿下共担清白,请陛下彻查!”

他的语气坚定,眼中透着寒门子弟的倔强,丝毫不退缩。

永安帝微微颔首,下令彻查东宫,命锦衣卫指挥使李云峰亲自督办。

退朝后,孙长德悄悄拉住江景云,低声道:“景云,钱世杰这是冲着你来的,国舅背后撑腰,你要多加小心。”

江景云点头,心中却燃起一股斗志:既然避无可避,那就正面迎战!

他步出金銮殿,忽被一名小太监拦住,递上一封无名信笺。

信中写道:“寒门小儿,莫以为答题便可高枕无忧,东宫非久留之地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凛,将信揣入袖中,找到孙长德商议对策。

孙长德皱眉道:“景云,此信必是国舅余党所为,他们想逼你离开东宫。”

江景云沉声道:“孙大人,臣既受陛下重托,绝不会因威胁退缩。”

他暗自决定,加强东宫防卫,同时请教王伯安如何应对流言。

江景云回到东宫,召集侍卫,叮嘱加强夜巡,防止有人潜入。

他还走访东宫的管事太监,询问近期是否有可疑之人出入。

管事太监低声道:“江大人,近日确有陌生面孔在东宫附近徘徊,似是国舅府的人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沉,决定亲自巡查东宫的每一处角落。

他发现书房后院的一扇小门锁头松动,似被人故意破坏。

他立即命人修好小门,并安排两名忠心侍卫日夜值守。

当晚,他写信给王伯安,询问如何应对朝堂的暗算。

王伯安回信:“景云,国舅势大,欲破其谋,需得联合正直之士,稳住太子。”

04

江景云读罢,决定与孙长德联手,暗中收集国舅一派的证据。

彻查东宫的命令传开,宫中流言四起,有人暗传江景云与太子私藏禁书,意图不轨。

江景云却并未惊慌,他每日仍按时入东宫,为太子讲解《孟子》和治国之道。

周承熙对江景云颇为信任,私下问道:“江先生,朝中那些流言,你当真不怕?”

江景云微微一笑:“殿下,流言止于智者,臣既无愧于心,自当坦然面对。”

他心中却明白,钱世杰的攻势远未结束,这场风波只是开端。

一日深夜,江景云在东宫书房整理书卷,忽闻窗外传来细微响动。

他警觉地推开窗,却见一名黑衣人迅速闪过,手持一包书册,似要藏入书房暗格。

江景云心知不妙,悄然尾随,发现黑衣人竟是钱世杰的心腹侍卫赵四。

他当机立断,唤来东宫侍卫,将赵四当场擒获,搜出书册,竟是一些前朝禁书。

次日,江景云将此事上报李云峰,赵四被押入大理寺,供出是钱世杰指使,意在栽赃太子。

江景云在东宫召集侍卫,叮嘱加强夜巡,防止再有人潜入栽赃。

周承熙见他神色凝重,关切道:“江先生,可是为了禁书之事忧心?”

江景云摇头:“殿下,臣只怕有人借机生事,扰乱东宫清净。”

他连夜写信给王伯安,询问如何在朝堂立足而不被孤立。

王伯安回信:“景云,欲破敌谋,需先得民心,与太子同心,方能无惧风波。”

江景云深受启发,决定以仁政理念,赢得太子与百官的支持。

朝堂之上,永安帝震怒,下令严查钱世杰,国舅一派顿时陷入被动。

江景云却并未因此松懈,他知道,国舅的势力盘根错节,绝不会轻易认输。

禁书事件后,江景云在东宫组织了一次彻查,亲自翻检书房每一本书。

他发现一本不起眼的账簿,记录了东宫近年来的开支,内有几笔可疑款项。

他将账簿交给李云峰,请求秘密调查,怀疑与国舅的府邸有关。

李云峰拍案赞道:“江大人,你这细心,果然不负陛下所托!”

江景云却低声道:“指挥使大人,此事若牵连国舅,恐会掀起更大风波。”

李云峰点头:“放心,本官自有分寸,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
江景云回到东宫,与太子坦诚相告,建议加强内务管理,杜绝后患。

太子感激道:“江先生,有你辅佐,孤才能安心读书治国。”

江景云心中一暖,感到自己的努力正在一步步改变东宫的局面。

钱世杰被停职调查,朝堂风向骤变,孙长德趁机推动《大周律典》重修,江景云全力协助。

他每日奔波于翰林院与东宫,整理律典条文,提出“轻徭薄赋,严惩贪腐”的建议。

永安帝对江景云的才华愈发赏识,几次召他入宫,商讨国事。

然而,国舅周泰并未善罢甘休,他暗中联络朝中旧臣,试图翻案。

一日,江景云在翰林院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中写道:“寒门小儿,莫得意太早,玉玺之问,不过是你末路的开始。”

江景云心头一震,将信交给孙长德,孙长德看后叹道:“景云,国舅这是狗急跳墙,你要小心他铤而走险。”

当晚,江景云在状元府外遭遇蒙面刺客,幸亏管家老李及时发现,召来巡夜侍卫,刺客仓皇逃走。

江景云意识到,国舅的报复已不局限于朝堂,而是要置他于死地。

他连夜写下奏折,请求永安帝彻查刺杀一案,并暗中联系王伯安,寻求对策。

王伯安回信道:“景云,朝堂如战场,国舅势大,你需借力打力,方能自保。”

江景云深思后,决定以太子为依托,联合孙长德,彻底揭露国舅的阴谋。

刺杀事件后,江景云加强状元府的防卫,命老李雇佣几名可靠护卫。

他还亲自走访锦衣卫,恳请李云峰加快调查,务必揪出幕后主使。

李云峰拍他肩膀:“江大人,你的胆识让本官佩服,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
江景云回到东宫,将刺杀之事告知太子,建议加强宫内巡逻。

太子忧心道:“江先生,孤连累你了,父皇若知此事,定会震怒。”

江景云安慰道:“殿下,臣既入朝堂,便无惧风浪,只求护您周全。”

他还暗中联络周子昂,请他帮忙打探国舅府的动向。

周子昂回信:“景云,国舅近日频繁宴请旧臣,似在筹谋大事,你要小心。”

江景云将这些情报整理,准备在适当时机呈给永安帝。

次月,锦衣卫查出刺杀案的幕后主使,竟是国舅周泰的亲信管家。

永安帝震怒,将周泰召入宫中,严词斥责,剥夺其部分封地。

国舅一派彻底失势,钱世杰被贬为庶人,流放边疆。

江景云却并未因此得意忘形,他深知,朝堂的平衡需要小心维系。

他上奏永安帝,建议宽宥国舅旧部,以安抚朝中其他势力。

永安帝听后,赞道:“江景云,你不仅有才,更有胸怀,朕没看错你。”

孙长德也私下感慨:“景云,你这寒门子弟,竟有如此格局,未来前途无量。”

在东宫,江景云开设夜谈会,邀朝中年轻学士共议国事,广纳谏言。

一名学士感慨:“江大人,您的策论让寒门士子看到了希望!”

江景云谦逊道:“诸位,治国需众人之力,我不过尽绵薄之力罢了。”

他将夜谈会的建议整理成册,呈给永安帝,赢得更多朝臣好感。

孙长德私下赞道:“景云,你这法子既聚人心,又稳朝堂,真是高明。”

江景云却暗想:只有让更多人支持改革,国舅的阴谋才无处遁形。

在东宫,周承熙对江景云越发依赖,视他为师友,常与他彻夜长谈。

江景云将《孟子》中的“民本”思想融入教学,太子逐渐展现出治国的自信。

一日,永安帝召江景云入宫,赐他一柄玉如意,寓意仕途顺遂。

江景云叩谢隆恩,心中却想起母亲张氏的竹哨,那是他坚守初心的根。

夜谈会后,江景云收到一封来自清河村的信,是母亲张氏托人捎来的。

信中写道:“景云,村里人都为你骄傲,但娘只盼你平安,莫要忘了为民之心。”

江景云读罢泪目,决定抽空回乡一趟,以慰母亲的牵挂。

他还邀请孙长德参与夜谈会,孙长德欣然应允,带来几位改革派官员。

一名官员提议:“江大人,律典重修若能推行,贪腐之风定能大减。”

江景云点头:“诸位所言极是,我会将这些建议写入奏折,呈给陛下。”

他还暗中联络李云峰,请求继续监视国舅余党,防止死灰复燃。

李云峰笑道:“江大人,你这心细如发,朝堂有你,实乃大周之福。”

江景云谦逊谢过,心中却更加警惕,深知朝堂的斗争永无止境。

半年后,《大周律典》重修完成,江景云的建议被采纳大半,朝野为之振奋。

他被擢升为翰林学士,正式成为永安帝的近臣,常伴左右。

清河村的乡亲们听闻江景云的成就,纷纷为张氏送来贺礼。

张氏却只淡淡一笑:“我只要景云平安,比什么都强。”

江景云抽空回乡探母,将碧玉腰牌和玉如意摆在母亲面前。

张氏抚摸着竹哨,泪光闪烁:“景云,你做到了,娘为你骄傲。”

江景云跪下,哽咽道:“娘,若无您的教诲,孩儿怎能走到今日?”

他将部分俸禄捐给清河村,修缮学堂,让更多寒门子弟有机会读书。

05

回到京城,江景云继续在朝堂发光发热,他的名字成了寒门士子的希望。

永安帝在一次御宴上,举杯对百官道:“江景云乃朕之栋梁,大周之幸!”

江景云谦逊谢恩,心中却默默立誓:无论前路多艰,他都要为民请命。

朝堂的暗流虽未完全平息,但江景云已不再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寒门子弟。

他握紧竹哨,抬头望向金銮殿的穹顶,眼中满是坚定与希望。

回乡期间,江景云在清河村举办了一场义学开办仪式,亲自为学堂题字。

乡亲们围着他,争相诉说村里的变化:赋税减免,田地丰收。

一名老者拉着他的手:“江大人,您让咱们村的娃儿有了读书的机会,真是大恩人!”

江景云动容道:“乡亲们,我不过尽了本分,望孩子们都能出人头地。”

他还探望了儿时的玩伴,得知他们因水患失田,生活艰难。

江景云当即承诺,上奏朝廷,请求拨款修缮清河村的堤坝。

回到京城,他将此事写入奏折,永安帝欣然批复,拨款十万两。

江景云心中感慨:为民谋福,才是自己入朝的真正意义。

江景云擢升翰林学士后,朝中对他的议论愈发多了起来。

有人赞他才华横溢,是寒门士子的榜样;也有人暗讽他锋芒太露,恐难长久。

江景云却不以为意,他每日忙于律典推行,奔走于各地州府,督促地方官吏执行新政。

一日,他在江南巡查时,偶遇一位老儒生,自称是王伯安的故友。

老儒生叹道:“江大人,你的策论让老朽敬佩,但朝堂风云变幻,你可得稳住根基。”

江景云恭敬回礼:“先生教诲,晚辈谨记,定会以民为本,不负所学。”

老儒生赠他一卷手抄《论语》,叮嘱:“此书乃伯安珍藏,望你勿忘初心。”

江景云收下书卷,心中感激,决定将此书带回东宫,与太子共读。

回到京城,他发现朝中又起波澜:国舅周泰的旧部暗中串联,试图恢复势力。

孙长德忧心道:“景云,国舅虽失势,其党羽仍在,你需提防他们卷土重来。”

江景云点头,决定联合李云峰,暗中监控国舅余党的动向。

不久,江景云收到一封密报,称国舅旧部在边疆私聚兵马,似有不轨之意。

他立即将此事上报永安帝,并建议派锦衣卫秘密调查。

永安帝震怒,命李云峰带兵前往边疆,彻查此事。

江景云却隐隐不安,他担心这是国舅故意设下的圈套,意在引他入局。

他找到王伯安,商讨对策:“先生,国舅此举,怕是想借边疆之事,陷我于不义。”

王伯安捋须沉思:“景云,你需以静制动,先稳住朝堂,再徐图后计。”

江景云听从建议,上奏永安帝,请求暂缓对国舅旧部的全面清剿,以免激起民变。

永安帝听后,赞道:“江景云,你的稳重,朕甚是欣赏。”

李云峰调查后发现,边疆之事确是国舅余党挑唆,但并未成气候。

永安帝下旨,将主谋流放,余者宽宥,朝堂风波暂告平息。

江景云却不敢掉以轻心,他知道,国舅的势力虽受重创,仍有暗中潜伏之人。

随着律典推行,江南地区的贪腐之风大减,百姓拍手称快。

江景云的名声传遍朝野,连远在边疆的将士也知晓这位寒门状元的事迹。

一日,江景云收到一封来自清河村的信,乡亲们告知,学堂已招收数十名学子。

信中还附了一幅孩童的画,画中江景云身着官袍,身后是一片丰收的田野。

江景云看后泪目,决定再次回乡,为学堂再捐一笔款项。

他还上奏永安帝,请求在全国推广义学,让更多寒门子弟有机会读书。

永安帝欣然同意,命江景云牵头,制定义学推广的详细计划。

孙长德拍手称赞:“景云,你的义举,定会名留青史!”

江景云却谦逊道:“孙大人,我只想让更多孩子有书读,不负母亲的期望。”

他连夜起草计划书,细化义学的师资、经费和选址,确保推行顺利。

义学计划启动后,江景云亲自走访各地,考察学堂选址,与地方官吏商讨细节。

在山东一处小镇,他偶遇一位落魄书生,名叫刘子墨,自称曾是国子监学子。

刘子墨叹道:“江大人,若非您推行义学,我这穷书生怕是连教书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江景云鼓励道:“刘兄,你的才华不应埋没,愿与我共创义学大业。”

刘子墨感激涕零,当即加入义学计划,负责山东地区的教学管理。

江景云还发现,当地官吏贪污义学款项,立即上报永安帝,严惩不贷。

此举震慑朝野,义学计划得以顺利推进,各地学堂如雨后春笋。

江景云回到京城,向永安帝汇报进展,帝王大悦,赐他一袭锦袍。

太子周承熙也感叹:“江先生,您的义举,让孤看到了治国的希望。”

江景云躬身道:“殿下,臣只愿天下学子,皆有出头之日。”

两年后,江景云已成为朝中不可或缺的重臣,他的义学计划惠及万千寒门子弟。

永安帝特意在金銮殿设宴,表彰江景云的功绩,封他为礼部侍郎。

宴会上,孙长德举杯道:“江大人,你从寒门到朝堂,堪称我大周的传奇!”

江景云谦逊回礼:“孙大人,若无您的提携,景云焉有今日?”

宴后,永安帝私下召见江景云,问道:“景云,你可曾想过,仕途尽头何在?”

江景云沉思片刻:“陛下,臣只愿为民谋福,让大周江山永固。”

永安帝点头:“好,朕有你这样的臣子,社稷无忧!”

江景云心中感慨,仕途虽高,初心未改,他仍记得竹哨的重量。

他决定将义学计划推广至边疆,让更多偏远地区的孩子也能读书。

边疆义学推行时,江景云亲自前往西域,考察当地风土民情。

他发现西域百姓多为游牧,学堂难以固定,便提出流动学堂的设想。

当地一位老牧民感激道:“江大人,您让我们这些牧民的孩子也能识字,真是大恩!”

江景云微笑:“老丈,读书是孩子的希望,也是大周的未来。”

他还发现,西域有国舅旧部暗中煽动民乱,意图破坏义学。

江景云当机立断,联合当地守将,平息骚乱,揪出幕后主使。

永安帝闻讯后,赐江景云“忠义侯”封号,表彰他的胆识与仁心。

江景云却推辞:“陛下,臣不过尽了职责,封号不敢当。”

永安帝笑道:“景云,你的谦逊,朕更欣赏,封号你必须受!”

江景云无奈领旨,心中却只想着如何让义学惠及更多人。

五年后,江景云的义学计划遍布大周,寒门子弟源源不断涌现,朝堂焕然一新。

清河村的学堂已成为江南一带的典范,吸引无数学子前来求学。

江景云再次回乡,带着母亲张氏参观学堂,孩子们围着他欢呼。

张氏拉着他的手,泪流满面:“景云,你让娘这辈子值了。”

江景云哽咽:“娘,您的竹哨,一直是孩儿的力量。”

他捐出所有俸禄,设立“清河奖学金”,资助贫寒学子赴京赶考。

永安帝闻讯,亲自题写“寒门之光”匾额,悬于清河学堂。

江景云站在学堂前,望着一群群读书的孩子,眼中满是希望。

他知道,自己的努力,不仅改变了清河村,也为大周点亮了未来。

朝堂上,他继续为民请命,辅佐太子,助永安帝开创盛世。

竹哨依旧挂在腰间,提醒他不忘初心,永远为民。